高上进一听,心中难免叫屈,这摆明了是将他推向深渊,让他不得好死啊。怎么办?

“高大人为何不反驳?难道皇后所言句句属实?”金御麒反问。

“下官想为自己辩护,可也知道这里不是银宁国皇宫,下官的言行将直接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命运。”

金御麒傲视他:“你知道就好,如实交代吧,朕可以酌情处置。不要顾及她是皇后你就怕了她,朕告诉你,朕只站在真相这一边。快说!”

三位女官一齐看着这个高大人。

高上进吞咽了两次口水,说道:“昨夜下官的确与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见了面,却是下官奉命前来的。”

“哦?奉命?你是奉了谁的命令?”金御麒紧接着问。

“这个,”高上进迟疑后说道:“下官不知。下官是听了同僚的话,同僚说是一个宫女给稍的话。”

“如此不清不楚的回答,你让朕如何相信你?”金御麒眯缝着双眼,说道:“高上进,你是不是在为自己推脱,无中生有了?”

高上进心生寒意,说道:“下官不敢,下官绝对不敢无中生有啊。”

金御麒龙颜大怒,吼道:“高上进,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朕问你,前天夜里你在何处?”

“前天夜里?”高上进一下子心惊肉跳起来,抖着声音说道:“下、下官在傲、傲梅院歇息啊。”

西门诗羽感觉到了无边的杀气,这种杀气很有可能是冲着她而来的。她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到底是谁想要害她呢?

“真的吗?”金御麒的声音更加冷冽:“别以为朕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有宫女说在天明之时见到你从嘉勤殿偏殿出来,可有此事?”其实,他并不是十分肯定月华口中之人就是高上进,可唬人有时候也是会诈出真相的。

“不可能,不是的,皇上,您千万莫信什么谣言啊!”西门诗羽为自己辩白:“臣妾与高大人都是清白的,臣妾什么都没做!”

“你激动什么,既然没做什么出格丢丑的事,朕自然会还你清白。”金御麒说道:“朕现在问的是高上进,至于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说词吧。”

西门诗羽瘫坐在地上正要哭,看到殿外来人眼前一亮,爬了过去,抓住了她的腿部:“母后,母后您来得正好,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诗羽啊,你这是为何啊?快点起来,有什么事说明白了就成,何必如此糟践自己呢,这地上凉,小心受寒。”纳兰秀慧心疼地扶她起来:“有话可以好好说,别哭了,对着皇上哭也是不妥的。”

西门诗羽因有了太后撑腰,没了之前的慌张,镇定不少,可还是心里忐忑,说道:“母后,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现在您来了,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母后,您可要为诗羽说公道话啊。”

“放心,放心,母后自有道理。”纳兰秀慧走上前去:“麒儿,哦,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