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夏,算你狠!真看不出来,你的道行越来越高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如果你经历了我经历的,恐怕我的这种改变,你也不会羡慕。”经历过生死的人,是应该学乖一点。要不然,对不起这些折磨。

“可我看你好像忘了,你的这些伤痛都是水带给你的。现在和他结婚,沈流夏你还真是够大度的。”

白洁雅的讽刺,沈流夏不是听不出来。她只是轻柔一笑,笑容里有白洁雅看不懂的东西。

“和他结婚挺好玩的,看到那么高傲的人,因为我开心,因为我愤怒,因为我忐忑纠结。这种把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很有成就感,也很痛快。可惜了,白小姐应该没有机会体会了!”

沈流夏无所谓的态度,让白洁雅更加的愤怒。她直接端起来了一杯茶水泼在了沈流夏的脸上,

“他是北圣炎,他是北圣炎,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践他的心意?”

茶水已经放了好一会儿了,并不烫,温温热热的。沈流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拭擦着,没有羞恼也没有愤怒。擦干净后,一双水眸紧盯着白洁雅,陡然锐利起来。

“所以,你也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对吗?一向高傲的白家千金,何必揪住北家不放。不能大大方方敞敞亮亮的做人做事吗?用那些阴狠的手段,只会让人瞧不起!”

“你……”白洁雅没想到竟然会在口舌上输给了沈流夏,愤愤地瞪了她好一会儿。“沈流夏,我就高抬贵手,让你好好过这个年。过年之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

“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可怜你!沈流夏,离开北圣炎才会使你的救赎!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白洁雅故意说一般留一半,想要挑起沈流夏的好奇心。殊不知,沈流夏的好奇心已经小了很多。

“既然我以后才能明白,现在就不用烦躁以后的事情了。白小姐,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哼!沈流夏,你就不好奇当年我为什么会离开?我和圣炎为什么会分手?”

“为什么要好奇?好奇能让我过的舒坦?还是好奇能让我讨厌的人从眼前消失?”沈流夏还是轻描淡写,一双眼盯着白洁雅。白洁雅见她的确没深究,只能愤愤的离开。

“沈流夏,总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会生不如死!”

沈流夏看到白洁雅的背影,这个女人气势汹汹而来,气急败坏的离开。要做到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人是白洁雅,绝对不会对她有分毫的善意。

他们分手的原因,会让她生不如死吗?什么原因呢?竟然有如此的利害关系?

会不会,这就是北圣炎落在白洁雅手里的把柄吗?

傍晚的时候,沈流夏还在忙碌着,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她继续在病房忙碌,甚至连办公室都不敢回。

因为,北圣炎一直坐在办公室等着,甚至还带了文件过来批阅。他,准备打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