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星寒现在外表没有过去潇洒,风流的本性仍然还在,遇到美女,仍然期望她们会对他款款生情。

女贼的心里比张星寒紧张百倍,以为被主人所擒,盘算施展什么的手段离开。

女人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就是自已,她也不例外,虽然无奈,却只能投怀送抱,手心里暗暗藏着一柄刀片。

她在想如果这个人敢非礼她,她就跟他拼了。

张星寒戏谑地挨近她坐好,吸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你真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你究竟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嘿嘿,我要你,要你陪我喝两杯。”

当张星寒说要你的时候,女贼脸色一变,差点就要出手,不过张星寒大喘气,后面又冒出来一句我要你陪我喝酒。

女贼不习惯张星寒贴得那么近,从沙发上起来,移动到办公桌的前面,她想利用桌子做掩护躲避对方骚扰。

她忽然发现了办公桌上的一张张星寒的照片,她的眼里闪过一缕愤怒的眼神,她不动声色,拿起照片妩媚地问,“这是谁啊?”

张星寒被女贼诱人的风情所迷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是我啊,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我……”

张星寒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总裁张星寒了,灵魂到了混混张星寒的身体里,顿时没有了底气。

他这一气馁立即让对方抓到了蛛丝马迹。

女贼觉得无虚再卖弄风情,拿着酒杯对着张星寒泼去,张星寒一闪身躲了过去。

“流氓,这个人是你吗?真不要脸,我偷了就偷了,从不会冒充家主,你就这么欺负女人?欺负你的同行?你想劫财又劫色?”

张星寒愣了,我怎么跟你同行了?细想之下,他的所作所为跟这个女贼没什么分别,还真是同行。

“住手,我虽然冒充了屋主,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劫财又劫色,完全是你自己打算牺牲色相勾引我,让我放你走。”

女贼白了张星寒一眼,觉得浪费了一杯好酒,特别硬气地走到了酒柜旁,拿起红酒酒瓶猛灌了几口,又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流氓,对张星寒竖起了中指。

“你想偷什么?这里除了电视机,几个古董花瓶,没什么值钱的,你能搬动吗,恐怕有力气搬,没运气拿啊。”

女贼确认张星寒不是屋主之后,就不再理睬他,到处翻箱倒柜寻找值钱的东西,张星寒站在玻璃窗前,享受下最后的辉煌。

她一边翻一边骂,“这小子藏了好多套套,还有充气娃娃,简直就是色狼,真恶心。”

张星寒为自己辩护,“多点套套就是色狼了?谁这么定义的?”

女贼翻了半天一无所获,电视机等大件又无法搬动,坐在沙发上撅着嘴,胡乱报怨,“我看你跟这个屋子的主人差不多,都不是好东西,流氓。”

“你是好东西,小偷一个。”

“小偷总比流氓强。”

“我流氓怎么着了,其实,你长这么漂亮可以去**,来钱容易。”

女贼还有点三贞九烈的脾气,“呸,流氓,你再乱说,老娘我跟你拼了。”

张星寒吐了吐舌头,瞄了瞄墙上一付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