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玩骰子赌酒在星光酒吧是个中高手,凭此卖出大量的啤酒,但是今天与王风玩骰子尽落下风,几把过后,喝得醉倒在沙发上,还把一瓶啤酒洒在了王风的衣服上。

王风脱掉湿掉的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张星寒记得他的左边手臂上有一道双刀交叉的纹身,那是疾风雇佣兵的标志,但是王风的肩膀上没有那道标志,只有一块疤痕。

王风可能做了去除纹身的手术。

张星寒愣了,怎么回事?难道王风为了掩饰身份,故意去掉了纹身?还是认错人了。

王风借口去厕所烘干衣服,回来后坐到了张星寒旁边,珍妮已经趴在张星寒的大腿上睡着了。

张星寒心想,这家伙好狡猾,有意将珍妮灌醉。既然这样,我陪你玩玩,灌醉你,酒后吐真言,看你说不说实话。

灌醉王风,张星寒心里可没底,王风既是他的兄弟,也算是半个师傅,曾经教了他很多格斗技巧。

但是目前的局面,敌友难分,只能将他视做对手。

张星寒拿起了罐子,压抑着语气里的火药味,“嘿嘿,看不出风哥玩骰子这么厉害,我们也来玩玩如何?赌大小。”

王风锋芒毕露,似乎有与张星寒一样的想法,笑道:“好啊,谁输了喝酒,一次一瓶。”

张星寒手腕一抖,将三粒骰子扫进了罐子里。

他摇着骰子越摇越快,骰子在罐子里极速旋转,似大小玉珠落玉盘,又似狂风骤雨,怒海狂潮。

当他的罐子猛地扣在玻璃茶几上之后,音乐似乎都随着他的手势而静止了。

“四五六大,”王风微笑地点了支烟,表情从容,一付认定了的模样。

张星寒心里一动,被他完全猜对了,这家伙果然是高手,张星寒已经用了一定手法,却蛮不过他的耳朵。

张星寒微笑地揭开了罐子,爽快地笑道,“风哥猜中了,我喝。”

他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其实张星寒完全可以在揭开罐子时候震动骰子,变换点数,不过他那样做肯定逃不过王风犀利的眼睛。

就在他暗想,要不要继续赌下去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一位穿着嫩黄色公主短裙的小妹,低着头,端着啤酒走进了包间,“客人,你们还要啤酒吗?”

张星寒不由得瞄了一眼。

忽然,小妹抬头对着张星寒裂嘴一笑,张星寒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服务生小妹居然是翠花。

“你怎么在这儿?”

“星寒哥,是云姐让我来的,我正在进行训练呢,这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趴在你的腿上?”

张星寒苦笑,优选估计也与刘秋云有关。

见翠花看着自己,只好将珍妮从腿上推开,没想到珍妮翻了个身,瘫倒在张星寒身上。

“风哥,你找的小姐,她,她喝醉了。”

张星寒意外地发现,王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翠花,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回事,王风不是不近女色,翠花虽然纯情年轻,但是没有珍妮丰满对风骚啊,哦,也许青菜萝卜各有所爱,王风喜欢的就是翠花这种类型的。

“你他娘的,看什么看,再看我扁你。”

翠花像太妹般的喝骂吓了张星寒一跳,王风吓得不敢再看,讪笑地喝了口啤酒。

张星寒惊讶,翠花才来两天,一直用的是她们家乡的方言,现在怎么骂得这么顺口。

他尴尬笑了笑,“翠花妹子别骂人啊,这是我们单位同事,”

翠花脸上浮起一道红晕,“秋云姐告诉我,在城市里不比咱老家,人要凶狠一点才会有人怕,我做得不对吗?”

张星寒被气得灌了瓶酒,大声叫道,“刘秋云呢,她在哪里,我让她好好教你,两天不到,教的这都是什么。”

张星寒打了刘秋云的电话,却传来电话留言,她早就猜到张星寒的反应提前并机了,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偷乐了。

张星寒想到了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

“嘿嘿,我们用了手机定位当然就找到你了。”

刘秋云侦察技术很强,手机定位对她来说小儿科。

“你刚说你们,她也来这了?”

翠花似乎在隐瞒刘秋云的行踪,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也是我训练课程之一。”

张星寒没办法,真想打翠花一巴掌,这丫头已经被刘秋云洗脑了,她完全相信这一切都是在训练。

“你现在找到我了,下面你要训练什么?”

翠花冲着张星寒奇怪地笑了笑,一抬腿,向张星寒踢来,劲风四起,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尽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