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锋铁匠铺,一阵阵打铁的声音不断传来,钱锋的旁边,坐着一名青衣长袍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看着钱锋打铁,笑着说道:“锋哥,钱浩那家伙又来找你麻烦了?”

钱锋没有说话,这中年男子笑着继续道:“这钱浩,还真是不知死活,峰哥,如果他下次再来,你可要告诉我,我来教训教训他!”

钱锋还是没有说话,这中年男子仿佛没什么感觉,突然低声赞叹了起来:“峰哥啊,你家程儿有出息啊,竟然把钱浩那宝贝儿子给废了,那钱益,可是练力三层提心境界吧?”

“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到现在还才练力二层,对了,峰哥,听说程儿那孩子和钱浩约定了七天之后在刑罚台上解决恩怨?那可是刑罚台啊,你还真放心?”

“哦,我忘了,他是峰哥的孩子,怎么可能在乎一个钱浩,峰哥肯定有办法让程儿收拾那钱浩的,也好,给那钱浩涨涨记性,不过程儿这小子,受了太多苦啊!”

“叮!”钱锋打铁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那中年男子还想继续唠嗑,但看钱锋停了下来,便没有再开口,钱锋缓缓开口道:“冬子,别告诉程儿,我的事情,都别跟他说,一个字也别提!”

“嗯?程儿还不知道?”被叫做冬子的中年男子顿时一惊,钱锋淡淡说道:“我答应过他娘,要让他平安的过一辈子,你啥也不用说!”

“铛!”“铛!”钱锋继续打铁,冬子低声喃喃道:“可是峰哥,程儿近年来所受的苦,你也是看在眼里,你让他平安过一辈子没有错,可是,他过得快乐吗?”

钱锋一顿,但却并没有说话,冬子低声一叹,没有再说什么,在那里自言自语,一直到了黄昏时刻,太阳落山之时,冬子这才离去!

第二天清晨,一个少年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钱锋铁匠铺,看到打铁的钱锋,这少年大声喊道:“锋叔,程哥呢?”

“涛子,你来了啊,找我什么事?”正在练拳的钱程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这少年不由笑了!

钱程,在小的时候,钱府不管是嫡系还是旁支,和他一样大的孩子都看不起他,因为他那烂到极点的天赋,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钱涛,比钱程小一岁的钱涛!

钱涛神神秘秘的把钱程拉到一旁,低声说道:“程哥,昨天我爹来看你和锋叔了,还带了酒肉,说是锋叔是生辰,他回去的时候,我听说你把钱益那小子给废了,还和他老爹定下了刑罚台之战,六天之后?”

“对,是还有六天!”钱程淡淡一笑,平静的点了点头!

“程哥啊,钱益那小子刚踏入练力三层而已,虽然我是练力二层,可我稳扎稳打,他是靠的药物,我都能打败他,可他老爹,那可是练力四层的高手啊,在我们旁支,可以说是威名赫赫,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钱涛急的直打转,随后掏出了一袋银子塞给钱程:“程哥,这是我从我爹那偷来的,你快拿着,还是赶紧跑吧,不然六天之后,那钱浩肯定会废了你的!”

“好了,涛子,我有数,你也不用担心!”钱程喝了口茶,把钱涛拉着坐了下来,目光一闪,低声问道:“涛子,你是不是不想我出事?”

“那还用说!”

钱程眼睛一亮:“那好,你帮我个忙,这些钱,你拿着,去买一匹快马,帮我去桃花郡买点药材,药材我写在纸上了,我们天涧城没得卖,此去桃花郡,一来一回,一天足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