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又是一怔,她似乎说错了话,可是她还是一愣后说道:“女人是应该对爱情专一,对婚姻专一,我只是觉得,工作和人生诸事一样,做一行,爱一行,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我很笨,今天第一天她们就问我后台是谁,我都吓死了,我一个女孩子哪里有什么后台,可是我这工作又是你给安排的,说有后台也是你,但我不能总是麻烦你!”

一时间有些忐忑,看到他白她一眼,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三个字:“乖女孩!”

夏溪一下子呆了,神马意思?她怎么感觉他着看似夸奖的话,有点撩拨的意思,还透着一股邪肆。

夏溪怎么觉得跟领导一起吃饭像是在经历酷刑,领导的心思真的是太难猜了。

一大早夏溪被铃声吵醒,起来跑步,她再学校教书时候都是每天起来跑步的,这几天一直处于变故中,没来及,现在工作安排了,也有了时间,起来换上运动衣运动鞋跑步。

想到昨晚路遇琛坐在她的沙发上一直到了深夜才走,他话不多,吃完饭他就坐着,偶尔抽一只烟,想着什么,也不和她交谈,想起来是问一句,几十分钟又没了话。

最后,他拿着领带,外套,单手将西装外套甩过肩,勾着衣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她的家。走到门口,转身跟她说:“关好门,小心贼!”

然后就走了!

她到现在也没想起来怎么谢谢他!

然后一连几天,路遇琛没再来找她,也没打电话让她去帮他打扫卫生,家政公司也没打电话。

夏溪在信访局算是适应了,编制很快的办理了,效率堪称机关单位的楷模,她不得不佩服路遇琛,居然这样给她安排了工作。而经过几天的适应,工作也渐渐地入佳境,她身上随时带了五百块钱,准备还他的,一直带着,可是一直没有遇到他。

周四了。

吴佩慈和秦乐乐两人在办公室嘀咕:“听说省委最近在调整干部!”

“对啊!我也听说了!”

对于这些八卦,夏溪不在意,可是却意外听到了路遇琛的八卦。

只听秦乐乐说:“吴佩慈,那个路遇琛,还记得吗?大领导重点培养的对象,好像小时候在省委大院长大,后来他家去北京了,他爸好像是封疆大吏,爷爷副国级,真正的高干……”

爸爸封疆大吏?!爷爷副国级?!

夏溪被震了下,是啊,他那样的人,连省教育厅长都礼让三分毕恭毕敬,可见出身必然尊贵不凡了。

“怎么了?”吴佩慈问。

秦乐乐又道:“据说他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呢!谁要嫁了他,以后可就飞黄腾达了。路遇琛现在可是我们省大领导们眼里最具价值的乘龙快婿人选!”

吴佩慈闻言,顿时做出双眼冒光妆:“是吗?是吗?给我介绍介绍,我去攀高枝!”

秦乐乐大笑:“哈哈……吴佩慈,前提是你爸是封疆大吏吗?怎么着也得是副省级省级的级别吧?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怎么能幸福?”

“说的也是!”吴佩慈呵呵的笑,“我猜路遇琛他将来要娶的女人,最少也得是省长的女儿!”

“省长只有儿子,没女儿!”秦乐乐白她一眼。

“那就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据说张书记有两个女儿呢!你说他把路遇琛留在身边,是不是就是想要他做乘龙快婿?”

“也许!领导心,大海针,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