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到他们都在看你啊,赵明生那么酷的人都只和你说话,根本不搭理我们!”

夏溪愣了下,笑了。“也许赵警官就是那种冷面热心的人!”

她把上次自己没钱时候他二话没说从兜里掏了票子给她的事告诉她们。

“想不到啊,他这么好心!”

夏溪笑笑。“或许有的人看起来很冷酷,但是心里却是恨热心的,我想他大概是那种不爱说话的人吧!”

“其实这几个人,真的都不错,没想到我们这种小公务员会跟他们有交集!”吴佩慈叹息了一声。“不过他们那种身份的人,又岂是小人物能够攀交的,即使想着嫁入豪门,也不敢妄想了!这年头,尤其是政客,讲的都是门当户对!”

秦乐乐也搬出了长篇大论:“其实这女人呢,想要幸福,还是找小人物,当然不能太小的人物,起码也得是有潜力的,将来可能会被提拔的。当然还得是比自己年龄稍稍大的,不然将来我们老了,那个男人有了本事换个小的,我们还不是气的吐血!等到我们人老珠黄时,他们要离婚,换女人,踹了我们,也没幸福可言。可是话又说回来,一般在官场混的男人,都会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因为离婚会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所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所以,由此得出的结论时,在当下一片男人都爱找小三小四小五的情况下,我们女人要嫁的男人,还得是公务员,因为他们一旦结婚就一般不会离婚!离婚的那种,也是不会当什么高官的,你们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吴佩慈立刻点头。“说的是,我觉得很对!”

夏溪愣了下,真佩服秦乐乐的长篇大论,她要的很简单,可是,只怕这辈子,再也不会有!

“别扯远了,谁知道路遇琛去了哪里?”吴佩慈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我不知道,问省委的,应该知道!”

“我问了,没找到人啊!”吴佩慈有点不甘心,转着笔,叹了口气。“那晚他都不说,对了,夏溪,你知道吗?”

“我?”夏溪吓了一跳,猛摇头。“我不知道!”

吓死她了!她们若是知道她知道路遇琛去了吉县,还知道她跟路遇琛发生过关系还不得急死?看着吴佩慈那样子,好像对路遇琛格外上心,她真是不懂,明明知道飞蛾扑火,却还是很感兴趣,女人,就是这样,感性!

而自己呢?!

“我一定得打听到他去了哪里!”吴佩慈在办公室庄严宣布。

夏溪低垂下眸子,淡淡一笑,瞧不出什么表情,开始整理文件。

转眼一周过去。

一直不曾收到路遇琛的任何消息,有天,她莫名的登陆了吉县政府门户网站,竟在图片新闻中看到了鹤立鸡群的路遇琛。

他站在人群正中,有时候跟吉县县委书记站在一起,他却是那样的挺拔出众。只是他的眸子似乎带着疲惫,漆黑的眸中仿若掺杂了掩饰不尽的疲惫,带了些许晦暗,不再纯粹如墨。他在那里的工作,不那么顺心吗?

政坛浮沉必定比商场变幻艰难许多,那中间的辛苦疲惫,想必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吧,他也感到了累了吗?

这些日子,在信访办小单位,她们三个女人与世无争还处处感受到一种无形的争斗,那么他呢?

二把手跟一把手之间配合的默契吗?

正看着,她看到了当地的视频新闻。

好像是介绍煤矿开采启动仪式,那里的煤矿可以开采了吗?国家的计划调到日程上来了吗?

礼炮齐鸣之后,在场的重要官员依次讲话,当然,也有他。

她一下有点意外,之前知道他在省委书记身边,据说是省委办公室副主任,这些消息是从吴佩慈那里听来的,工作不忙,基本是在学东西,现在推到前台,他成了当地父母官。

身穿黑色西装的他,中规中矩,经典的英式款型,愈发显得腰身挺拔,身长玉立。站在一排宽面富态的中年人当中,犹如鹤立鸡群,那么年轻,那一排坐在主席台上的人中,他最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