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瞧这一家子,就是这样会做戏,她们就是要护着这个小畜生。与其被小畜生丢脸气死,不如我一头撞死算了。”眼见今天的事,又要被一家子东扯西扯带歪,

樊老太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头往墙上撞去。

樊二爷和樊家舅舅沉着脸把人拦了下来。

“国栋,你来的正好,今天这事,我做主了。你老婆和女儿就当着我们众人的面给金枝磕个头认个错,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要不然,你们一家给我搬出弯弯村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子孙断留着有什么用。”

方国栋面露难色,“叔父,舅公,能不能打个商量,让孩子磕头认错算了。”陈秀英这一跪,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有什么脸面。

方国栋还没求完情,樊家舅舅的火就来了,“方国栋,你个死小子,你以为这是上街买菜啊,还给你讨价还价的,你要是再敢求情,连你一起跪。”

方国栋向来怕这个脾气火爆的舅舅,樊家舅舅一句话下,方国栋立时不说话了。

樊老太婆冷眼一笑。

方小鱼全身血液突突突直往头顶冲,心头的一把无名火,快要将她烧成灰烬。

再不把这把火发泄出去,她绝对会爆筋而亡。

方小鱼挣开陈秀英的手,傲然站到了堂中央,挺直了脊背,“今天我妈和我都不会下跪,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要让我们下跪,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走过去。”

铿锵有力的声音震憾住了在场所有人,众人齐齐看向方小鱼。

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她们认识的那个软包子方小鱼。

“还有我。”方永华挣脱了方国栋的挟制和方小鱼同进退。

陈秀英抹掉了脸上的眼泪,握住了儿女的手,“要死,就一起死。”

方小鱼笑了笑,看向众人掷地有声道,“我和我妈没有做错事,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罪名别想扣我们头上,我们背不起。”

“各位乡亲,刚才大家听的是我奶奶和大姑说的一面之词,我也有话要说。”

方小鱼站出来,面向樊老太婆和方水仙,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我想问问奶奶和大姑,自从我妈进门后,奶奶和大姑们有洗过一次碗?倒过一次马桶没有?”

樊老太婆和方水仙弄不清方小鱼,又在搞什么鬼,沉着脸没说话。

“没有吧?”方小鱼一笑。

“那家里这么多人吃的穿的用的,是花谁的钱,全家的家务活又是谁干的?你们生了病,又是谁在一旁伺候照顾的?”

“大姑小姑你们的衣服呢?又是谁洗的?”

“方小鱼,你造谣。”方水仙本来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的,方小鱼一把火突然就浇到了她头上,

四周异样的目光,让方水仙恨不得把方小鱼这张利嘴摁毛茅里去,20岁的姑娘,衣服还要人洗,还不丢死人。

“造遥不造谣你问一下乡亲们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没人看见我妈出来晾衣服。”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哄笑声。

“这个我做证。”牛寡妇笑嘻嘻地道。

牛寡妇虽然受八卦,但从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