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鱼简直被他撩的要疯了,全身烫的厉害,两只脚更是软的不行,梦里他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当时她亲他时,他闭着嘴,死守着,一动不动,矜持的要命。

记忆中的仅有的三次亲吻,都是她主动的,他也一直严防死守着。

只除了最后一次,,

“别,我还是祖国的小花朵,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听见自己跟蚊子一样的声音,手臂软弱无力地推着他。

“不,我就喜欢残害祖国的小花朵。”他耍起赖,像个无理的小孩。

吻她的滋味,就像在亲吻清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珠,美妙的让他停不下来。

好喜欢。

说她勾他,分明就是他在撩她。

好不好?

方小鱼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渐渐的瓦解。

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是抽他一巴掌推开他,让他清醒清醒,还是继续助纣为虐。。

想什么呢。

方小鱼一个激灵。

疯了。

方小鱼绷紧了身体,像一个斗士。

唇上又被某浪刁了一口。

方小鱼敢肯定这绝对是他的初吻。

哪有人像他这样又是吮又是啄又是刁的,他根本不会接吻好不好。

这样子乱来,搞得她头重脚轻,晕头转向。

身体就像发了高烧一般,滚烫滚烫的。

“想什么呢?”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弹,目光依旧火辣辣的停留在她粉嫩如花瓣的唇瓣上。

她睁着迷惘的眼神地看着他,像只慵懒的小花猫。

她想控诉他乱吻。

怪他乱咬。

又怕他突然间又兽性大发。

只能咬着唇,委屈巴收地望着他。

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又在某浪心尖上一勾。

特马的要命,好想一口吞了,青春的荷尔萌在体内爆动,“以后别再勾我,别把我整成禽兽,残害我们祖国的小花朵。”

徐厚浪觉得自己真的禽兽不如,老想干坏事,老想堵住她的嘴。

亲过一次后,他发现他特马的好喜欢对她干这禽兽不如的事。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小媳妇粉嘟嘟的嘴唇上,刚刚美好的滋味又浮上心头,他又想禽兽了。

他深吸了口气,平息自己狂乱的心跳,包括心头那只巨兽。

他是一个矜持的少年,不能动不动就禽兽不如。

媳妇儿太小,一定得熬着。

“无论男人年纪的大小,我告诉你男人是经不起勾的。以后不准对除了我以后的男人撅小嘴,也不准随便瞪眼睛,更不准和男生靠得太近。还有,我的初吻,刚刚给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也要对我负起责任。若以后有什么阿猫阿狗之类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你要时刻谨记一点。”

徐厚浪伸手又点她的唇,“那就是你已经被盖了章,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一切对你有非份之想的人,那都是在耍流.氓.”

这样一番言传身教之后,徐厚浪把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