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陈秀英气的直发抖,“怎么就不听劝呢,好赖你分不清吗?”

方水仙睨着下巴,“陈秀英,别以为就你们聪明,也别妄想诅咒我,告诉你,我的后半辈子,只要有玉龙哥在,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也别说那些有的没有的,企图破坏我和玉龙哥的关系。”

方水仙转身勾住了张玉龙的手臂,“玉龙哥,这要是黄杏花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张玉龙一脸不避嫌,当着陈秀英的面拍了拍方水仙的脸,“当然是护着亲亲宝贝,那娘们敢吵,哥就和他离婚。”

奸夫**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理气壮的,也就他们俩了。

方水仙神气地看着陈秀英,“听到我玉龙哥哥说什么了吗?玉龙哥不能没有我的,他为了我愿意离婚。”

“你怎么就这么好骗啊。”陈秀英气的吐血,“水仙,你已经走错了路,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到时,谁也救不了你了。”

“说的好听,你们谁帮过我了,二哥吗?还是你?”

方水仙把手从张玉龙的手臂拿出来,逼近陈秀英,“既然你这么好心,你拿钱出来,你给我十万,或者你把妇保院的店让给我,我就相信你的好心,怎么样?不肯吗?不肯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脸,充什么好人。”

方水仙嗤笑一声,回到张玉龙身边,气盛凌人道,“滚,滚回你那破店去,陈秀英,你给我好好守着你那破店,别再管我的闲事,小心我让你好看。”

说着,方水仙冷冷瞪了她一眼,拐着张玉龙的手臂往里走,“自以为是的东西,在我面前充起了圣母,什么玩意,当真以为人人都会听她的话,没那个本事,还想当那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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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芳看着陈秀英那张气得惨白脸,为她递了杯茶,“我说你,你不是自找罪受吗?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你这样子又是何必,你那个大姑子啊。。”

宋海芳摇摇头,真是无药可救了,“黄杏花都在妇保院楼上,她们都敢这么猖狂地“打到”门口来,这两个人还有什么怕的,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了,这个年代啊笑贫不笑娼。”

宋海芳这样说,陈秀英的脸变了变,宋海芳忙道,“我这个人实话实说,你要是听不过去,你就说,但就是这个道理,你那大姑子就是这么想的。”

陈秀英叹了口气,知道她说的是大实话,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宋海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说,她和张玉龙的事你是管不了的。眼下这个不是重点,我看她们今天过来这里的目的没这么单纯,刚才你过去,你见着对面在装修吗?”

宋海芳朝对面呶呶嘴,“他们怕是要开店和咱们打擂台呢。”

陈秀英心里猛然一跳,睁大了眼睛,对面五六个工人在粉刷白墙,显见的张玉龙是过来督工的,被宋海芳这么一提醒,陈秀英想到了方水仙最后放下的话,心里的不安不断的扩大。

“不行,我得过去再问一声。”

宋海芳拦住她,“你别去了,问了她们会说实话?就是跟你说了实话,免不了又要说些难听的话,我看咱们还是先跟小鱼商量一下,孩子们可以我们聪明多了,肯定能想到办法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