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刀的青年呵呵一笑,脚一蹬,轻飘飘地飞上擂台,冲着聂风友善一笑,道:“聂风堂弟,聂天鹰陪你玩玩!”

聂家太祖庙外。

镶嵌着古朴花边的擂台上,聂风跟聂天鹰躺着不动,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吸气,浑身是汗!

聂风抓了抓屁股,喘气道:“天鹰堂兄,咱们打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我看打一天也分不出来。我快累死了,不玩了!”聂风说罢,身体一扭动,整个跌向擂台下。

眼看聂风要砸到地上,离得最近的几个聂家小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聂风,有人竖起大拇指道:“聂风,我真心佩服你。你以炼气五重的境界,跟天鹰堂兄打得不分胜负,真是厉害!”

聂风站稳身子,摆了摆手,笑道:“也不是很厉害啦!”可任谁看他那眼神,都直翻白眼,沾沾自喜地表情,只差把‘我很厉害’四个字写在脸上。

但也没有人介意,毕竟,聂风虽然臭屁,但不倨傲,不会令人生厌。

他这般一说,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聂天鹰服了颗回气丸,神se好了一大半,也站在擂台上道:“聂风堂弟,你很厉害,等我被另外的兄弟打下台了,咱们去喝一杯,我做东!”

聂风笑盈盈地答应道:“你可别反悔,我可是很能喝,小心喝穷你!”

聂天鹰开心一笑,道:“喝穷了我,只能把你这绝世天才给卖了还酒钱!”说罢,几个要好的兄弟哈哈大笑。

接下来,聂风也目睹了聂家年轻一代的实力。聂天鹰的修为,在年轻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在这之中,更有天赋异禀的人,十五六岁,就修炼到炼气十重巅峰,甚至掌握了几门不错的上品武学,实力不凡。

没过多久,聂天鹰就被人打了下来,他也不生气,下台之后带着聂风以及几个好兄弟跟长辈们行礼告辞后,跑到东陵府的名酒馆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直到天都黑了,聂风才回到家里。

冰鱼艳跟聂远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长高不少的聂风,弄到床上。

这一夜,聂风却是非常开心,就像星空彼岸,跟一群穷哥们儿喝酒胡闹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聂风头昏脑胀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运转元气驱除酒气,片刻后才彻底清醒。随即,他又跑到农场空间,把丹药收了、种植完毕,修炼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卧室。

不多时,聂天鹰敲了敲门,穿过门帘,步进卧室,笑道:“聂风堂弟,昨天你可是大出洋相,才和几杯就开始醉了。这酒量可得多练习练习!”

聂风撇撇嘴道:“昨天天气不好,影响了我的发挥,下一次,我一个人能喝翻你们一群人!”

聂天鹰不置可否,凑近聂风,坐到床上道:“今天有两件事,第一,因为你通过测试,正式成为家族jing英子弟,有权利住进内院。第二,你有机会和我们一起,进入藏经塔一层,挑选武技、心法。”他说完补充道:“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的书籍。”

聂风听完,却无所谓道:“藏经塔一层,多是炼气心法、中下品武技,没什么稀奇的!”

聂天鹰直翻白眼,颇为无语道:“也就你这么说,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到我聂家藏经塔一看,都没有机会。聂风堂弟,听说你有个结拜大哥,你的心法、武技是跟他学的么?很厉害啊!”

聂风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他是个怪人,只见我,不见别人,否则我也做个中间人,让你们认识认识!”

聂天鹰面露遗憾之se,随即释怀笑道:“身化绝技的人,大多xing格有些异于常人,本来想见一见这奇人,看来只能遗憾终身了!”

聂风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连忙叉开话题道:“不说他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家?什么时候可以去藏经塔,我好歹也该去见识见识!”

聂天鹰笑道:“搬家你不必管,反正在今天,自然有人来帮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是来叫你去藏经塔的,走!”

说罢,两人出了卧室,跟冰鱼艳、聂远说了一声,径直朝聂家内院赶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聂家内院大厅。

大厅长宽近千步,屋檐很高,装潢华贵却不庸俗,古朴中带着一股历经久远的沧桑。

聂风走进来时,屋子里已经很多人,也有人低声招呼他们。

聂风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聂吒,面露惊诧,问道:“天鹰堂兄,聂吒那头猪呢?难道说被我打怕了,不敢来了?”

聂天鹰面露怪异之se,笑道:“你行事不拘一格,当众打了他屁股,这仇恨怕是记下来了。不过,他不是被你打怕了,昨天傍晚,真武仙宗的人已经将他们接走了。以后,你可得小心一点!真武仙宗,很厉害的!”

聂风撇了撇嘴,毫不畏惧道:“我怕个鸟!三年之内,我还要上真武仙宗找那个上仙的麻烦呢!”

聂天鹰笑了笑,也不答话。

聂风知他不相信自己,也不做解释,到时候事情自见分晓。他左右一打量,却看到了聂德。此刻的聂德,趾高气扬,大声跟身旁的人说话。

聂风见他,气势更胜从前,似乎有不小的进步。

{新的一月,战斗不息,是对自己的战斗,进步,进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