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哄睡阿狸之后,只见他睡姿酣甜,不由低首静静凝视他许久,这才慵懒起身,关门出来。待到一出门,便见叶潜静静立在门前,却是等着自己的。

此时叶潜见朝阳公主出来,不由一笑,上前牵住她的手,在月下园中悠闲散步。

朝阳公主低首望着二人紧紧相牵的手,唇边也泛起一点笑意,二人相视片刻,终于叶潜开口问道:“你,你今晚——怎么睡?”

这话问得奇怪,可是朝阳公主却是明白的。她唐突上门,当晚便与大将军同宿,若是传出,自然不知惹多少人笑话。

她垂眸一笑,低声喃道:“我若是顾虑如此之多,便也不会今晚登门了。”

叶潜原本是盯着她不放的,如今只觉她一笑间昔日凉薄冷情早已荡然无存,那一垂眸间不知多少风情在其中。他这些年在彼岸遥远之处无声的注视和等待,原本就是为了这么一刻。

叶潜想到这里,胸臆间泛起阵阵柔情,握着朝阳公主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朝阳公主蹙眉,低声道:“你捏疼我了。”

叶潜却置若罔闻般,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却是抱得极紧,紧得朝阳公主喘不过气儿来。

朝阳公主越发蹙眉,在他铜墙铁壁般的怀中闷声道:“你疯了吗……”

叶潜依然不言语,将她半抱起箍在怀中,下巴则抵靠在她肩膀上。她的肩膀,纤弱仿佛无骨,此时被他下巴这样抵靠着,也觉得生疼生疼的。

朝阳公主正待挣扎,却听到他的胸膛犹如打鼓一般,每一次心跳都如此狂猛有力,就如同这个男人一般,浑身充满惊人的力道。

朝阳公主心间一荡,身子便开始发软,不再挣扎,将脸庞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抿唇轻叹:“你怎地如此粗鲁……”

吐气如兰,这幽香之气恰恰萦绕在叶潜鼻端,勾起他体内如同深埋的火山般的谷欠望。他粗喘一声,将她整个提起,迫使她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际,哑声回了一句:“粗鲁又如何?”

朝阳公主见他如此顶话,娥眉轻蹙,纤纤玉指软软抬起,细白的指腹按住他刀片一般薄的唇,醉眸斜睨,软声怪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叶潜粗喘,喘息中张口,白牙猛咬住她的指,满意地看着她倏然发出一声惊呼,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喷薄的热气就在朝阳公主耳根处,她脸上微透薄红,咬唇道:“你又弄疼我了……”

叶潜抱紧她,让她的娇臀恰好顶住自己的坚硬器具,咬耳低问:“公主,我哪里弄疼你了?”一边说着这话时,一边将自己的利器越发顶住她的柔软之处。

朝阳公主已是双眸含水,娇喘连连,一拢蛮腰在叶潜那坚硬精干的腰肢上轻轻摩挲,只摩得坚硬之处越发坚硬,柔软之处便要溢出水儿来。这坚硬滚烫热翘,急迫地意欲在柔软之中寻得那处天工造就的幽洞,埋入那温柔乡中一逞本领,可是此时此刻却隔了层层软纱,遍寻无处,只有阵阵清泉之水浸透而来,沟引着这坚硬越发蓬勃的谷欠望。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细长柔婉的低低吟叹,仿佛干涸之人临渊的急迫,她两腿紧紧夹住那个男人精壮的腰杆,两臂攀附着他的脖颈,在他胸膛上无力地细喘,口中喃喃低唤:“潜……”

叶潜蓄势待发,附耳低道:“我的主人,叶潜在床榻之上从来都是粗鲁之辈,主人难道不知?”说着这话时,他的手从朝阳公主身后拥雪成峰之处缓缓伸入,稍一用力,便有裂帛之声传来。

朝阳公主难以抑制地发出轻呼之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火烫穿堂而过,直直j□j柔软之中。

朝阳公主绵软的一声“啊”后,蹙眉闭眸,仿若细细品味,又仿若难以承受般,轻轻喘息,微微颤栗。

叶潜喉咙里发出粗重满足的声音,搂着缠在自己腰臀之上的妖娆女子,缓缓挺干起来。

朝阳公主素日于床榻之上,从来放纵,绝不是无声压抑之辈,此时被最为心仪的男子抱在怀中,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之粗硬,不免情不自禁发出吟哦之声,可是此处是何地,是大将军的后花园,她纵然行事不羁,却也不忍将自己闺阁之中的吟叹之声传入他人耳中。

叶潜用宽袍将二人相接之处遮住,低首凝视着被自己裹在怀中的女子,哑声问道:“舒服吗?”

朝阳公主两颊酡红,听到这问话,却闭目不语。

叶潜却也不强求,只把身下推送进出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在她耳边细语道:“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朝阳公主听到这话,修长玉指由搂改为抚,又由抚改为掐,掐得叶潜疼,不过叶潜却依然笑,笑着轻咬她的耳朵道:“你喜欢我这样粗鲁待你,是不是?”朝阳公主哼唧一声,身下幽洞一缩,夹得叶潜一热,险些精关失守。

叶潜低吼,咬牙道:“你……”

朝阳公主在前后动荡中轻笑。

叶潜粗声叹:“你是嫌我太慢吗……”说着,越发急促,只顶得腰上女子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柳,也幸好这柳是嫁接在那么粗硬的枝干上,若非如此,必然折断在这狂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