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在他去美国出差后来了一次例假,除非出轨了,肚子里才有一个。

她心底大约知道什么回事,口头上不忘说他:“你这么气我,还想我给你生?霍修默,你脸大?”

霍修默抿紧了唇,看她疼的发白脸色,也不计较了,抱起她要去医院。

江雁声手指揪紧他的衬衫,不客气使唤他:“去卫生间。”

“疼成这样,你还要洗澡?”霍修默脸色沉了下来。

江雁声手痒,又想打他了,忍了忍暴躁的情绪,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你应该庆幸之前没强行进去,不然让你浴血奋战!”

霍修默身形一顿,这回听懂了。

卫生间里。

江雁声把身上的这件长裙脱下来,只穿着白色蕾丝的文胸,她低头,看了看nei裤,发现沾了点点的血迹。

她换了一条新的,又垫好了卫生棉。

抬头间,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沿的男人,用一种深沉复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大腿处。

江雁声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先前抱她进来,叫他出去了,这男人硬是要说怕她虚弱的滑倒,要看着才放心。

她抿了下唇,看起来不再苍白了些,伸手把被血弄脏的衣物扔在洗手台里,拧开水龙头要洗。

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皱眉:“不能碰冷水。”

“哦。”江雁声心底对他有气还没消,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声音淡淡:“那你洗啊。”

霍修默薄唇抿着,不吭声了。

江雁声似讽刺的一笑:“叫你帮我洗个nei裤就不情愿啊?亲的时候都没见你不情愿的。”

霍修默沉凝了几分,盯着她:“我亲你那里了?”

“旁边就不算吗?”

江雁声一句话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情到入迷时,克制这种东西对于霍修默而言根本没用,他英俊的脸孔上呈现出了尴尬的情绪。

“我就知道,你那点良知都心疼外面的女人去了。”江雁声扔了一记白眼给他,然后要将手伸到水龙头下去。

霍修默长指抵着眉心,嗓音微哑:“出去。”

江雁声浅色的唇角轻勾,对他很没诚意说了四个字:“哦,谢谢啊。”

……

天黑下来。

江雁声没什么胃口,喝了一份乌骨鸡汤就不吃饭了,她换了身舒适的睡衣,盘腿坐在阳台上听歌看书。

霍修默去书房处理公事,九点多回房,看到她没跑到客房去睡,不动声色的把卧室的门反锁上。

他去卫生间洗个澡出来,然后对她说:“睡了。”

江雁声低垂着长睫毛,洁白小脸被落地灯折射下来的光芒照的柔和美好几分,她头也没抬一下,红唇轻扯:“过来抱我。”

这语气,直接命令上了。

“要我抱可以,给亲吗?”

霍修默迈着长腿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摇椅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