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般安谧。

浓乳般的月光浇洒大地,蟋蟀的凄切声慢慢的透进水样的夜色,深夜的香气绕了很多圈如雾般弥漫空中,织成一个滑滑的网,把安静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靠水而建的住宅区,显得很安详,一个房间内,亮着昏黄的灯光,荡漾着不一样的浪漫。

一个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不停地起伏,后来,男人不知道为何叹了一口气,停止了进出,家伙不协调的从女人的身内滑了出来,短短的,软软的,如一段橡胶皮管,可怜的挂在裆部。

女人失望的睁开眼睛,心里骂道,狗日的,这时侯出来,不是要人的命吗?现实告诉女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有他,自己肯定不会如现在风光,所以把不满藏在心里,爬起来,妩媚的摸着男人的胸部,关切的问:

“麻杆,怎么了?”

麻杆是女人对男人都称呼,说男人瘦的像麻杆一样。为此,男人总是说,人瘦长吊,地瘦长草。

男人歉意的嘟哝说,不知道怎么就软了?

在一起多年,女人太知道男人的底细,虽然年纪也就五十出头了,到了关键时候不比小伙子逊色,这几次中途熄火,肯定有原因,她不满的说:

“还不了解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犹豫了很久,从嘴里憋出了几句话,骂道,都是狗日的刘大明给害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看出他对刘大明是深恶痛绝。

“刘大明又怎么你了?再说,他想怎么你,能有那个能力吗?你才是单位的一把手,他不过是个副主任罢了?”

“你可别小看了这孙子,这混蛋的野心可不小,手伸的还不是一般的长,恨不得把发改委内外所有的工作都抓在手里,我看他现在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不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孙子,他刘大明还真把自己当成发改委当家的主了。”

男人很不高兴,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骂道。

身底下的女人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她循循善诱的口气说,到底怎么回事,刘大明得罪你了?

男人点头说,挂职的事情,刘大明竟敢不经过我的点头,私自做主,这也就罢了,他还在背后操纵党组会议的结果,把这件事给坐实了,如若不是老朱及时提醒我,我岂不是会成了被人耍弄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