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落地后,身形低伏向第三人冲去。第三人见温第杀来,一剑就砍出。温第一低头就从其剑下冲过,与其身子交错时一剑横砍在这人的腹部。温第过人后,长剑直刺最后一人。那人刺出的长剑中途就没了力气,只在温第的脸颊旁几寸处停了下来。当温第拔出刺在最后一人心口的长剑,用手将这人的身体向前推倒后,砰砰砰砰四声尸体倒地声才传来。

靖难军的统帅见此心中大惊,这些护卫都是自己精心挑选而来的,武功好而且对自己忠诚。先前魏增也只是因为偷袭才击杀了数人,如若正面对抗,实是难以如此。没想到这贼人的同伙武功如此高强,才不过一回合就连杀四名护卫,如此下去恐怕不妙呀。靖难军的统帅见此只想多拖延片刻,只要闻讯而来的守军赶到那自己就安全了。

魏增经温第的救助压力大减,便不再准备逃跑,挥起盾杖就和几名靖难军士斗起来。并阻住了靖难军统帅的逃跑之路。那靖难军统帅也知魏增实力较弱,于是命几人结成防御阵型挡住温第,就亲自率人冲魏增杀了过去准备夺路而逃。

三人并列站在小巷中,将小巷堵得严严实实,并未主动攻击,只是三支剑相互呼应防止温第通过。

温第见此哼了一声,提起长剑就直刺中间那人。

那人挥剑格挡,同时两侧的人出剑进击。温第刺出的长剑中途变招击偏右侧那人长剑,同时身子右侧,脚步向右前跟进。避过左侧来剑,并回剑向左一个剑花就在左侧那人手臂上留下一道伤痕,左侧那人长剑落地,向后退去。

中间那人在温第变招击剑伤人时,乘机一剑刺向温第。温第击伤左侧那人手臂后,见一剑刺来,脚步连连后退躲开了去。中间那人趁机脚步前进,就要刺杀温第,但也因此超出了右侧同伴。

温第回剑“叮”的一声,就与刺来钢剑击在一起,长剑压着钢剑一旋,顺着刺来钢剑击向那人胸口。那人见此大惊,赶紧撒剑后撤。

温第的身法加快向前进击,长剑瞬间舞出三个剑花,就击中那人三处要害。右侧的人赶紧救援,但已经迟了,见温第向自己攻来,此人知道自己和温第交锋撑不过几个回合,便一咬牙拼着受伤也要击伤温第。

温第见此人不做防御一派拼命的架势,嗤笑了一声,剑尖与来剑剑尖一击,就使来剑向上飘去。然后利落一剑封喉,结果了他的性命。

温第破除挡路三人的防御阵型后,见魏增在众人的围攻冲击下,已经快要不支,身上也受了几处伤。就赶紧快步向战团冲去,顺便长剑一带结果了左手拾剑还要反抗的那人。

魏增持盾格挡,据墙根固守,钢杖时不时击出,使人无法安然逃去。那靖难军统帅已经大急,如今已经只剩五名手下。而温第已经杀来这该如何抵御。这统帅一咬牙将身前的一名护卫推向了魏增,就趁机跑过了去。

魏增一杖击毙被推过来的护卫,见那靖难军统帅就要逃跑,一杖扔出绊倒了那靖难军的统帅。温第杀来,接下几把刺向刺向魏增的剑,就掩护魏增同人战斗在一起。魏增径直向那靖难军统帅冲了过去,那靖难军统帅已经爬到了巷子出口处,看到魏增杀到面露惊恐。

“当你下令屠杀燕北四县的人民时,你可否想到今日?”魏增说着一标枪刺穿那人胸膛,将他钉在了地上。那人抬起向外的手无力的垂下,就死去了。

温第在魏增击杀靖难军统帅时就结束了战斗。走到魏增身前说道:“魏增我们赶快走吧,城防部队很快就要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魏增点头便与温第一起离开小巷,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一队城防护卫到了小巷,领头的军官见靖难军统帅一行人全部死亡无一人活着,也是触目惊心。领头军官想到最近长官们交代的事心中一惊暗道。“靖难军只和黄衣乱军有仇,难道邪教徒已经潜入了京师犯下此案?也有可能,必定最近京师的武人太多了一些。难道邪教徒已经知道我铁血军的动作,所以准备先行出击?不行,要赶快上报防御使。”

“你们几个保护现场,派人通告京师尹,让人来调查此时。我这就去通报防御使大人请求指令。”那军官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

看来今夜注定难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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