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吗?”

屋内,林平之在床上闭目盘膝而坐,甘尼克斯开口问,但对方没有答话。他已经维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很久了,就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眉目紧蹙大气不出,只是偶尔发出的难受的哼声和忽然紧张的呼吸能泄露他在经受的痛苦。

甘尼克斯完全不明白林平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小赛里斯一定对自己身体的情况了如指掌,但就是不和他说,只让他干坐在这里乱猜是不是哪个该死的罗马士兵给了他一闷棍或者只是吃坏了肚子,这可真够急人的。

甘尼克斯试图用聊天缓解他的痛苦,林平之却为经脉间流窜的真气而苦,完全分不出闲暇来回应他。

辟邪剑谱心法犹记在耳,如不自宫强行练剑,必遭反噬,欲身全身僵瘫而死。

林平之自知他现在虽然尚不到那种程度,但体内邪火已逐渐压制不住,就像被烈火焚烧的好似是他,他能感觉到凶猛的火舌在每一寸血肉中肆无忌惮地游走,渐渐的极度高温在发麻的触觉中化成一片冰凉,带着锥心刺骨的疼痛重新苏醒在四肢百骸中叫嚣。

一股浓浓的焦味充斥着室内,噼啪的柴火中男人嘈杂的叫喊炸成了锅,此时的林平之最忌外界干扰,几乎立刻便脸色煞白。甘尼克斯见状立刻出门去,只见众人正聚在那里,那团熊熊火焰让人义愤填膺,但更多人是惶恐不安。

“皮洛斯死了,在罗马人眼中,他的死甚至比之猪羊都不如,我们所有人如此。罗马人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那就让他们来吧!用他们的死为我们的自由之路祭奠!我们不为求死,只为求胜!”

“卢修斯在哪儿?”斯巴达克斯慷慨激昂的演说被甘尼克斯打断,他很快找到人匆匆带回去:“林的情况不太妙,你必须得想想办法……”

甘尼克斯火急火燎地开门,却被措手不及地抱了个满怀,刚才还纹丝不动的小家伙现在他胸膛里乱拱,卢修斯瞪大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识趣地轻声道:“好吧,我想你找到办法了。”

“帮帮我,我快死了……”混杂着痛苦和欲|望的嘶哑声音含糊地哀求,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甘尼克斯的胸口。

对方前所未有的主动倒让甘尼克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想小赛里斯一定已经被那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见鬼内伤给弄懵了,然后找到了麻痹痛苦的最好办法。

但这个情况下显然有点不合时宜。

“林,这么做真的管用吗?”甘尼克斯试图确认他脸上的表情,对方的身体忽冷忽热,洁白的额头汗如雨下。林平之不耐烦地施力将他推到门上,震动的墙壁上在两人身上落下一些灰尘。林平之胡乱地亲吻着他,解开对方皮腰带伸进护裆里,当那傲人的半硬物什充盈掌心时体内的欲|火刹那窜到了顶点。

林平之的吻渐渐向下,混乱的大脑完全被情|欲掌控,当嘴唇尝到强烈的雄性气味时他似乎有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并为此羞耻,但甘尼克斯沉重的呼吸随之而起后那股羞耻蓦地消散。

甘尼克斯闭着眼享受侍弄,手指梳过他的长发,看他跪在自己胯|下,生涩而吃力地吞吐着,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没一会儿甘尼克斯就已经硬如热铁,他将对方捞起来两人迅速换了体|位,他轻咬对方敏|感的耳垂,从背后进入了他身体。

林平之一下绷直了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让他爽快得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冒然使用辟邪剑法带来的痛苦也忽的减轻。

林平之想要更多这种令他心安的疼痛,以此来消除隐藏在内心深处难以磨灭的恐惧和战栗。他需要有个东西能从他的身体里将它狠狠挖走,填满别的事物,让其不再有机会进来。

而除了甘尼克斯,再也不会有其他能做到的人了。

“再深一点,啊……”

小赛里斯今天的状态好得要命,他们从地上做到了床上,对方配合地扭动着细细的身子,全身都泛着动情的粉粉的红晕,雪白的臀部因为用力夹紧而显出两个可爱的肉涡。

甘尼克斯一个猛力的挺进,插得林平之不由向前冲了一下,屁股却更加翘起,如饥似渴地要求更加猛烈的贯穿。

林平之闭着眼睛,底下即使没被照顾也已经硬得不行了,哽咽着欺声道:“别一直撞那里……”

但换来的却适得其反,甘尼克斯勒着他的胯骨狠狠向前冲撞,动作大得令对方不断地往前滑。

一阵急骤的抽|插后,两人几乎同时泄了身,两具汗津津地的身体黏在一起,林平之平复着余韵,等到喉咙没那么干涩后问:“我听到他们火葬了皮洛斯。”

“是的。”甘尼克斯回答,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发。眼神在情潮退去后显出担忧。

这个地方太危险,皮洛斯从来不是第一个,也决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