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白赶紧从屋旁边跑出,奔向‘食肉店’,春雨已经把天禄扛到了肩上从店里闪了出去,风神白又调转身体紧跟着春雨来到安卡拉城的郊外,把昏迷的天禄绑在一颗树上,弄醒天禄。

看到自己身在一片沙树林中,天禄很惊慌,又见风神白和春雨站在眼前,他明白自己遇到大麻烦了,他的脑海快速盘算着即将面临的问题及应付的办法。

“大爷。”天禄先开口,说:“你们绑我到这里做什么啊,我虽伺候着美赞小姐,可是也没得到多少钱财。”

春雨说:“你听好了,我不要钱,你的东西我们都不会要,只要你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延庆生或者美赞的事。”

天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美赞小姐十岁的时候我就伺候她,每天就是饮食起居,再替她想想乐子。美赞小姐一直都热衷于血腥的东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延庆生大老爷很宠爱美赞小姐,不干涉小姐做的任何事,他很少露面,说的话也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风神白对春雨说:“这个没用的人留着也没用,不如杀死埋尸,回去在找人询问美赞和延庆生的事。”

春雨点头,说:“我去挖坑,你杀了他吧。”说着他从物品栏中拿出一把锄头,在附近开始刨土。

天禄吓得发抖,叫道:“慢着,慢着,我好像想起一点事情了。”

春雨抽出刀,说:“最好能说重点,没用的消息我们可没耐心听。”

天禄急急忙忙的说:“美赞小姐会有一段时间特别渴望血腥,这大概与她吃的药丸有关。延庆生老爷每隔一段时间会让美赞小姐服下药丸,美赞小姐很讨厌吃药丸,有一次她没有服下药丸,结果在第二天早上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赶紧去找延庆生老爷,老爷给美赞服下药丸后病情才有所好转。老爷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会杀了我。”

春雨拿着锄头站在天禄旁,说:“延庆生老爷的阎王令和瑟族身份你知道吗?”

天禄死劲摇头,说:“这个小人真不知道,延庆生老爷独来独往,有时候经常站在金急雨花树下发呆,我们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知道什么?”春雨问。

“除了药丸的事,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啊!”天禄说:“放了我吧,美赞小姐找不到我很快会怀疑你们的,把我放回去,以后遇到可疑的事我会通告你们的。”

春雨和风神白离去,把捆版结实的天禄丢在了沙树林,接下来他们要快些采取主动措施了,因为天禄的失踪很快就会让美赞比昂怀疑他们的目的,他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棋牌室里美赞和昙璋已经离去,风神白和春雨不知道昙璋去了哪里,两个人回到别院寻找昙璋,打算一起商量事,美赞却守在了金急雨花树下,看似在等他二人。

“在找鸡蛋吗?”美赞说。

“鸡蛋呢?”

“啊,被我关起来了。”美赞说:“她不太诚实,包括你们也是。先告诉我天禄在哪里吧。”

“我们也不知道天禄在哪里,可是我们又怎么不诚实了?”风神白说。

“你们明明认识还装作不认识,刻意靠近我是因为我的父亲吗?你们让天禄出去买东西,把他藏了起来,是想从他口中问出我父亲的事吗?他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你知道瑟族吗?”春雨问。

美赞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父亲在外面做什么。有时候我真感到厌烦,为什么我不能跟着父亲到处走走,为什么我要呆在这座安卡拉城,只允许游荡在巫云谷管辖内。”

看着美赞自顾自的烦恼,春雨说:“小姐不必如此烦恼,我们没有收藏起天禄,对您也没有恶意,你可能误会我们了。”。

美赞说:“你们杀了天禄吗?”

“他跑了。”风神白胡扯道:“他说他待腻了,想要到别处看看。”

谢林芳和比昂站在石头边冷眼看着他们胡扯,谢林芳忍不住了,说:“别东扯西拉,你们把天禄藏到哪了?”

风神白说:“我们真不知道,你们应该先放了鸡蛋,也许她有办法找到天禄。”

“春雨你过来吧。”美赞对春雨招手。

“可是小姐…”谢林芳话还没说完,美赞说她要求春雨过来,两个人只好让开路让春雨过去。

春雨与美赞站在花树下,金黄色花瓣簌簌落下。

“其实我也一点也不关心天禄去了哪里。”美赞说:“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不如春雨——你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