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叶展池径直来到谢真沂面前,摸摸她的额头,又扶她到床边坐好,“退烧了身子更虚,仍要注意调养。”

有道理,谢真沂认同地点头,她这会儿确实觉得双腿发虚,不过有大半是被虞鲤气的。

谢真沂下意识地抬眼瞪虞鲤,后者则一片焦虑不知所措。

叶展池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虞鲤,脸色立即变得不悦,走过去训斥他没搞清楚状况就胡乱诋毁谢真沂名誉。

“就是。”谢真沂小声嘀咕。

“池哥,小谢,你们真的都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诋毁小谢名誉,我就是怕她因小失大,越走越错,作为好朋友作为一家人我才会想要劝她亡羊补牢……”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叶展池揪住虞鲤的衣领,将他往后一推,虞鲤靠倒在墙上,叶展池的中指一下一下地抵在虞鲤肩上,“小沂绝对不会私藏不属于自己的财物,是一家人就不应该对她的人品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愚昧!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来教训我!”虞鲤也火了,一个侧身讲叶展池压在墙上,总胳膊肘抵住他的脖子,“卡丢了不管,收到取款短信了也不说,你的手下犯错了你还纵容包庇,你太糊涂!她取款的视频我都看过了,还录下来保存在手机上了,你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才私下找她聊,你这会倒有脸来管了?”

“你们干嘛扯作一团,有话好好说嘛!虞鲤你刚才说有视频,那太好了快给我看看,我可以找出证据向你证明这人绝对不是我,因为我可以对天起誓……”

“有冲动又没脑子。”叶展池抬脚踢开虞鲤,将他扑倒在地,一只手用力掐住他脖子,虞鲤躺在地上,抬起两条腿扑腾在半空,想要踢走叶展池。

叶展池索性一条腿将他压住,虞鲤使了半天劲,皆是白费力气,终于累得不行躺在地上不用了。

“总算安静了?那便把话听完。”叶展池居高临下地望着虞鲤,“4万现金朕已经还给姓安的了,这钱朕和小沂一起在杭州领跑赚来的,之前她一时大意把卡弄丢了,朕之所以不闻不问是因为朕舍不得怪她,如果那人是你,朕同样不会因为4万块钱怪责于你。至于你手机视频里的那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是小沂,小沂绝对不是贪财苟且之人,朕相信她的品格,就如朕相信你一样。”

?虞鲤不知怎么,听了这番话,竟有些感动。

“池哥你好护短啊!”谢真沂跳下床,开心地向叶展池伸出手,将他拉离虞鲤,“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得,我枉作小人了!”虞鲤坐在地上叹息,不肯起来。

谢真沂只有同样向他伸手,笑呵呵地哄他两句,不过却是情真意切,“你的心意我收到也记下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前提是你得相信我!”

“相信相信,天下相似的人多的是,我不该随随便便看了个大概身影就怀疑你的,看在我照顾你一天的份上原谅哥哥吧!”

“什么?你才照顾了本宫一天?那其余的时间呢?你就让我一个人晕着不管?”谢真沂扬眉佯怒,“本宫考虑一下吧!”

“不是不愿意照顾你,是池哥,不对是皇上他非要衣不解带日夜陪伴你,奴才没机会啊!”虞鲤说完,连声叹息,“这蛋疼的称谓哦!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社会主义万岁!”

“我也是与你俩开个玩笑,既然不喜,就取消这称谓罢。”